!”张元清留恋舒适的被窝,沉迷于懒洋洋的睡眠状态,翻了个身,不予理会。
“我进来了哦!”小姨拧动门把手,进入房间,嚷嚷道:“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?”
张元清缩在被窝里,没好气道:
“我昨晚有点累,没休息好,让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提心吊胆了好几天,终于解决心腹大患,他准备睡个懒觉,让身体和心灵好好放松。
刚说完,他就听见江玉饵幽幽的声音:
“所以你昨晚又拿我内衣做坏事了是吗。”
空气忽然安静,裹着被褥的张元清一动不动,站在床头的江玉饵也一动不动。
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张元清猛的从床上蹦起,解释道:
“没有,我绝对没有拿你的内衣做坏事,不信你自己闻”
他说着说着,忽然低头叹息,挠着头道:
“好吧,我错了。”
他突然想到,自己没办法向小姨解释内衣是一个婴儿偷的,这个锅,不背也得背。
江玉饵神色复杂的看他几眼,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:
“你该交女朋友了,好好的一个小伙子,都成变态了,上次怎么说来着,你要是再偷我内衣,我就告诉你外婆。”
张元清纳头就拜:“小姨,我错了,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请手下留情。”
小姨笑摸外甥狗头,道:“存了多少钱啦。”
“五六万吧。”
“上次不是说,今年赚了五百万?”
“那是吹牛的。”
“妈,你外孙偷我内.呜呜”
“六七百万,六七百万我愿意拿出五万孝敬您老人家。”
“乖!”
张元清踩着棉拖来到客厅,一家五口正围着餐桌享用早餐。
表哥陈元均眉头紧锁,沉默不语的吃着肉包,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张元清抓起一根油条叼嘴里,顺势在江玉饵身边坐下,面前是外婆早已盛好的白粥。
“咸鸭蛋分我一点。”他用肘子碰了碰小姨的肩膀。
“哝!”江玉饵把鸭蛋递过来。
张元清接过,定睛一看,怒道:
“你这家伙,蛋黄全给你掏空了,这咸鸭蛋还能吃吗??”
他说着,就去夹江玉饵粥里的整只蛋黄。
小姨眼疾手快,滋溜一口就把蛋黄给吞进嘴里,鼓着圆圆的腮,得意洋洋的看他。
张元清大怒,双手啪的一下拍在江玉饵脸颊,蛋黄就“噗”的从红润小嘴里喷了出来。
江玉饵气哭道:“妈,他欺负我,你帮我揍他。”
外公重重的放下筷子,严厉道:
“都别吃了!长辈没长辈的样子,晚辈没晚辈的样子,整天胡闹,一群没出息的东西!”
张元清和江玉饵一愣,默默缩起脑袋,低头吃饭。
外公却没心情再吃,起身离开餐桌,出门散步去了。
等防盗门关上,张元清立刻看向外婆:
“怎么了?外公也来更年期了?”
外婆反手削了外孙一个头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