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仍是那么紧闭着,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,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,大姨
妈妈下面的毛被大姨夫的口水打得湿漉漉,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,七零八落的
大姨夫浑身颤抖着跪爬到妈妈的胯间,头伸过去用力吸着妈妈两腿间散发的空气, ,想到他刚刚还亲过妈妈撒尿的地方,现在又跟
我亲嘴就噁心得想吐,用力伸手推开他的脸。
他又把嘴贴在我耳朵上轻声说:“一会看大姨夫给你表演,操你妈的屄。”
我听着像是骂人,就“呸呸”的轻吐掉嘴裡的腥味,生气地对他怒目而视。
大姨夫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,注意力就回到妈妈身上。我觉得自己像那叭还
没被好奇心害死的猫,大姨夫那类似骂人的话对我充满了诱惑,甚至是一丝憧憬。
操屄我是见过的,至少在大姨夫的手机上见到过。
可听见大姨夫说要操我妈的屄,心裡还会满是兴奋。虽然这兴奋并不是性的
冲动,只是单纯的新奇,好玩。
大姨夫内裤往下一拽,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,卜愣一下弹出来,
棍儿上面的头紫黑发亮,倔强的矗立着,看得我心惊肉跳。妈妈硬币搬大小的洞
洞装的下这大傢伙吗?
大姨夫扭头看着我的吃惊,脸上充满了骄傲,伸手去打开妈妈的腿,沉甸甸
的身子盖上去时,妈妈却实时的突然夹住腿,胯部使劲的扭动着躲避大姨夫的攻
势。
大姨夫也因为妈妈的忽然不配合,鸡巴每次顶过去时都和妈妈那肉洞擦肩而
过,差之毫釐却谬以千里,像治水的大禹,三过家门而不入。
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,恨不得捉了大姨夫的鸡巴助他塞进去。
大姨夫见妈妈的反抗有点激烈,就拎起妈妈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,下身去贴
紧妈妈的屁股,鸡巴顶端的蘑菰头瞄准通道口。刚要用力下压,妈妈也同样迅速
做出反应,双腿抽下来蹬在大姨夫胸前,迫得他进退两难。
两个人这博弈较劲十多分钟,最后还是妈妈力气不支败下阵来,半推半就的
任由着大姨夫腹部贴在了她的屁股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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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姨夫垫着身子手掏下去,夹着自己的傢伙儿往妈妈那地方塞,身子一沉,
顺滑的鑽了进去。
妈妈激灵一下,反射似地身体勐的往上一挺,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,
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,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大姨夫。
大姨夫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,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,身体勐烈地撞击在
妈妈肥白粉嫩身子上,“啪啪”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,在这寂静的夜裡清脆而
又响亮。
妈妈仍闭着眼轻轻唤着,胳膊紧紧地箍住大姨夫的脖颈,在炕上扭动挣扎,
大姨夫每一次用力的抽插,都会让妈妈受惊般的轻哼一声,头上自顾自的胡乱摇
动,却并不期望回应。
我把握了机会,瞪大眼睛盯住妈妈和大姨夫连接处。大姨夫滑出的肉棍子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