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弟似乎有些戏谑,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岔开话题:“你娘的多大你知道咋地?”
“当然知道,以前我总摸娘的奶子睡觉呢。”小弟又继续说:“姐,我以前
看过爹像刚才舔你奶子一样舔娘的奶子。”
“啊……”我不置可否,“今天的事儿可别让你娘知道啊。”
“姐的奶子上有糖啊?是甜的么?”小弟不回答我,只是继续他自己想问的
话题。
我心裡七上八下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收场了,忽然灵机一动想了个注意。
我慵懒地侧卧在炕上,腰纤细地塌下去,把胯骨的圆润凸出来,形成自认为优美
的曲线,然后拍拍我身边的炕,示意小弟过来到我身边说:“也不知咋了,刚还
好好的,现在浑身不得劲。”
“姐病了?”小弟嗫嚅地问了句,然后就蹭到紧挨着我躺下来。
我就假装努力挣扎着要起身,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躺下,一隻手忱在头下,
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,说道:“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。”
说到这儿我便翻身爬在炕上,脸伏在忱头上,哼哼着让小弟坐起来帮我捏捏
膀子。小弟看着我伏在这裡,似乎不知如何下手。
我侧过头看小弟手足无措的窘样,卟哧笑了:“没给你娘捏过啊?”
“捏过。”
“那不得了,快点。”
儘管隔着衣服,我也能清楚感觉到小弟双手的炙热,一双在我身体上轻缓地
游移的手,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。
我感受到异样,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,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,却好
像在摸索着什么,也愈发地柔顺。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, 在炕上。
我晃了晃腿。
有些心软了。
“小弟……”
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,
“干啥呢小非洲!”
“我娘就让我摸。”
头,躺在了我的腿上。
小弟激动得欠起身,想
了推他:“说话啊!”
“心眼好,长得也好。”
“那地方你不能摸。”我说。
好久,终于轻声地叫了声:“姐!”
我笑出了声:“这小子,嘴还真甜!”
“嗯?”小弟睁开眼。“真想摸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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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,恍惚间也变成了姐夫飢渴贪婪地揉搓。
突然,小弟小声说了句:“姐,你真好。”
贴在我的腿窝裡,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我的腰。
小弟急皮侩脸的说:“真的!”随后却不说话了。
我抬起头,瞟了小弟一眼,笑了笑,问:“哪儿好?”
夫操了以后会这么敏感呢?难道你天生就是这么骚么?
混着滚烫,像烙铁一样熨得我一抖,喘出得气都是粗的。
“嗯!”我长吁口气,拿过小弟的手,慢慢塞进自己衣服。
说过,这个臭小子,今天这是咋了,说出的话让我想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