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开学的临近,姐姐回学校了,爸爸也结束了短短的休假,返回国外的公司。家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妈妈。开学前我去医院复查,医生说我恢复的速度奇快,已经可以拆线了,只要不做剧烈活动就行。面对多重利好,我以为和妈妈的亲密关系能够更进一步了,可是出乎我的意料,对我试探性的亲昵动作,比如挽手、搂腰,妈妈都不动声色的化解掉了。
开学那个晚上,我自己洗完澡后(手好了,妈妈帮洗澡的待遇也没了),来到妈妈房间。妈妈正坐在写字台前看文件,我来到妈妈旁边,鼓起勇气说:「妈,那个……那个……」我冲着下方努努嘴,只见内裤已经搭起了一个小帐篷。
妈妈看到这情景,脸上不禁一红。但她没有像过去几周那样进一步动作,而是扶住我的胳膊,用温柔但又庄重的语调对我说:「小豪,我们毕竟是母子,前两个月因为特殊原因,我们做了些不该做的事,妈妈也不觉得后悔。可是现在你的手已经好了,今后我们不能再像那样了。可是你要答应妈妈,自己也不能太频繁了哦!」
我好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可是妈妈说的有理有据,我也说不出什幺,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房间。后来我也给姐姐打过电话,向她求教。姐姐说,「我跟你说过,妈妈在性关系中是软弱、被动的一方,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弱点。在你不能自理的时候,她可以控制形势,所以敢和你略微突破界限。现在你的手解放了,她怕你采取进一步的动作,她无力反抗,所以主动对你冷漠,其实她的心里还是不排斥你的。我看如果你硬上,生米煮成熟饭,妈妈一样会顺从你。」
我沉默良久,「姐,我理解你的意思,可是面对妈妈,我总是狠不下心来呀!」
「哟,对我你怎幺没有惜香怜玉啊!」
「你还用人怜吗,应该你怜别人吧!」
「去!不过这样也好啊!」
「为什幺?」
「这样就把大餐留给我回家享用啦!你可别自己浪费哦!」
「你这个小荡妇!」
不过开学后升入高三,课业越发繁重,我也刻意的用紧张的学习弥补心底的失落。慢慢的,这种失落感倒也慢慢淡化,或许,我和妈妈还是没有那种缘分吧,我这样安慰自己。妈妈见我一心投入学习,也深感欣慰,虽然不再提供之前的特殊服务,但在生活上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,也让我心里暖暖的。
这天放了学,我去了妈妈办公室,问她还加不加班,见妈妈不在办公室,就在屋里到处看看,等她回来。不一会儿,听到走廊里响起熟悉的高跟鞋的踢踏声,我童心忽起,想藏起来吓唬吓唬妈妈,就闪身躲进了挨着书柜的一个立式衣柜里,从门缝可以清楚看见屋里的情景。
我刚把衣柜门关好,妈妈就进来了,跟着进来的有两个男的。一个是六十岁左右的老头,一米六几的个子,矮矮胖胖的,有些谢顶,头发有些斑白了。另一个是个中年人,瘦高个,戴着眼镜,留着八字胡,看上去文质彬彬的。俩人都西装革履,显得很专业。进屋后,妈妈请两人坐在待客长沙发上:「杨校董、陈主任,你们请坐!」她自己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。
听了妈妈称呼他俩,我才想起来,那个老头是春晖中学的校董,同时是春晖教育集团审计委员会主任,那个中年人是副主任,每年他们都要对旗下的学校和企业进行例行审计,以前每年都会在学校里见到他们。
「刚才陈主任说有重要情况通报,是什幺情况呢?」妈妈的语调沉稳,但也略显紧张,毕竟审计委员说有重要情况,十有八九不是什幺好事。
杨校董背靠沙发,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