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喃道,“今夜……潋滟,任凭……‘处置’!”
鹤声浑身激荡着一波热流,“潋滟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?”他打横抱起潋滟,一下将他抛到满是锦被的大床之上。
潋滟躺在床上,看着鹤声一件一件褪去衣物,缓缓向自己走来,他半眯着眼睛,等待着爱人的靠近。
身体压上自己。潋滟笑着睁开双眼,鹤声未替他褪下衣衫,直接袭向他的腰际,要去剥潋滟的裤子。
潋滟配合着鹤声让他褪下自己的裤子,雪白的腿一露出来,鹤声就看到了那上面亥勍印上的吻痕。有些不甘心。鹤声直接将自己的嘴凑在潋滟的皮肤上,使劲地啜吸着,将亥勍留下的印记一一掩埋。想起明日谢聿桢见到自己留下的记号,肯定是心中不忿,他又觉得开心起来。
与亥勍的轻柔动作不同,鹤声很了解潋滟的体质。因此他只将那些痕迹掩盖,就急切地探向潋滟的秘处。
用手掰开两瓣山丘,见那谷地之间原本嫩红的花朵被磨成了石榴红,此刻正淫靡地张合着,引诱着鹤声的所有感官。
“小东西!真淫荡!”鹤声口中说着艳语,一巴掌打在潋滟已然翘立的前端上,惹得潋滟急促叫了一声,讨饶地扭了扭身子。
“先让鹤满足吧!”鹤声拉着潋滟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,按着潋滟的后脑勺就往自己腹间送去。“好好舔!乖乖的!”
潋滟许久未得如此狂狼的言行刺激,两只眼珠子都泛着红光。他其实是喜欢肆意的情事的,毕竟从小就受如此调教。
伸出俏舌畏惧般地靠近鹤声的那铁枪,刚一触及就被鹤声按住脑袋给送了进去,直达喉咙处。
潋滟连忙吞咽了几口口水抑制住想反胃的感觉,太深了!顶的他差点就吐了出来。
鹤声磨蹭了几下,吐出舒服的呻吟。
潋滟责备地往上看了看鹤声,认命地好好服侍起鹤声来。
这一夜还长着呢?潋滟昏昏沉沉中突然想起,那兰草,那兰草怎么那么像自己种在后院的韭菜苗啊?
铿锵四人行记实(四)
潋滟捧着鹤声送他的那盆‘兰草’越看越喜欢,虽说这草的样子、气味都很像韭菜苗,可潋滟就是喜欢这小小的一盆草。
院子里只有潋滟与枫儿、鸣儿三人。潋滟坐在亭子里赏草,那两个小娃娃中规中矩地在亭子外面各自练着功夫,别看是小孩子,这一招一式耍的也是有模有样。
“看什么呢?如此痴迷?”耳边突然想起了男人的声音,紧接着,耳垂一热,被人给舔了一下。
潋滟抬了头,见谢聿桢正站在他身边。不由得摸了摸耳垂,“孩子们还在呢!”
谢聿桢呵呵笑了两声,看了看潋滟手上捧着的草。
“是何物?”谢聿桢问道。
“兰草!雪兰草!”身后又传来鹤声的声音,他颇为得意地说着。怎么样?你谢聿桢今时今日可送不起这等好东西吧!
“兰草茎韧,叶挺,根深呈球状,这盆草左看右看都不像是兰草,鹤兄莫不是被人给诓了吧?”谢聿桢摇头晃脑地说着,末了还给了鹤声一记鄙视的眼神,“还是鹤兄根本是弄了根野草瞎冲兰草来哄骗潋滟?”
鹤声脸色一变,恨不得一口咬死谢聿桢。他一转身,见潋滟也一副怀疑的态度,不由得说道,“这花盆可是名器来着,这草怎会是俗物?”
潋滟点了点头,觉得很有道理。
“盆是真的不假,这草吧!就难说了。”谢聿桢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