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迟迟没有得手。而孔燕也被他安排了每日里喂马、倒粪、浆洗等劳累的活计,让他片刻也不得停歇。孔燕自此白天里干活儿,晚上照顾病得严重的潋滟,还要在吃饭的时候拼命地为潋滟也抢得一些食物,这样的逼迫下孔燕身体也厚重了一些,身上的皮肤也晒成了麦色。
潋滟伤好刚一晚,那姓秦的就迫不及待地压住他逞了一夜的凶。潋滟身下伤口未好完全,疼得他是眼泪鼻水流了满脸,嗓子也嚎哑了。孔燕躲于帐篷外面也是听得默默流泪,他捡了块尖利的石头狠狠地在地上划着一道一道的痕,他边划边在嘴里咬一下牙根,手上被石头割出血来也全然不顾。
五月初五端阳节。葛自炘也放了营里的士兵分批去过节。他自己带了“荡春寨”的小倌于自己营帐里饮酒作乐。情酣之时,突然想起那日潋滟与他品萧的销魂乐趣,于是他拉了小倌令其也为自己作一回。那小倌也是不了解葛自炘的脾气,仗着自己得了他几日的宠爱,愣是别别扭扭毫不爽快,口中还偏偏故做矫情。葛自炘越看越烦,一把将那小倌给按在钉床上,启动了机关,将那小倌给扎得呼天抢地,偏偏他还不尽兴,又自墙上取了那长短不一的宝剑下来,将那宝剑通通塞入了小倌的口中----利剑贯吼,小倌死不瞑目地瞪着葛自炘。
“就是,还装什么纯情?连个的本分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?”葛自炘自那垂死的小倌口中取出利剑,用那落于地上的小倌的衣物缓缓擦拭干净,口中吐出的字句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阴冷。他杀了一人,反而觉得自己下体那股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