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嫌恶他任性傲慢,分别了不是才发觉对他不同别人吗?他如今寄人篱下,当然要收敛许多,有何奇怪?”锦衣公子笑开了眼,边说边摇晃着手上通白的纸扇,扇上书写着四个大字“拈花公子”。
亥勍不发一语,凭他素日对于凛冽的了解,这个王子虽然心地不坏,可这平日里王子的架子没少端,更加不会对身旁百姓多看一眼,这样一个养尊处优,眼高于顶的贵族王子,怎会突然就变了性?他再看了一眼那高宅大院,暗中思考着如何才能不动神色的进去,近处看上几眼。
“花世语,能否弄到里面的地图?”亥勍像锦衣男人问道。
花世语暼了一眼王子府的高墙,嘴边噙着一抹笑意,“不难办到,不过,银两可要不少哦!”
亥勍不待花世语说完,就从怀里掏了一沓厚厚的银票出来,看也不看就递与花世语,花世语自然地接过,也是看也不看就收入袖中,“两个时辰之后,给你详细地图!”
亥勍点了点头,四下又看了一遍,发觉自己所隐匿的角落处正好有一堆废弃的青砖,青砖堆在墙角处刚好挡住了外面的视线,算是比较隐秘之地。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,那手的五根手指均是长得骨骼嶙峋,比常人长了许多,且手指尖细,骨节突出,指根结实,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。
亥勍伸出手,如同插豆腐一般轻松地将五根手指齐根插进那铺了青砖的路面,仔细探寻了一番之后,他抽回了手指,在自己探得那处用石子打了个标记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两人就离开了那里,一路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了。
第四十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