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亲芳泽,还有她的肌肤,光滑雪白得让人想偷捏一把。
姣美的身段虽然隐藏在黑色衣服下,可是却贴合着婀娜多姿的体态,一看就知她有迷人的好身材。
可惜啊可惜,全被她隐藏起来了!花喜儿摇头,忍不住轻叹。
苏夜潼淡淡睨她一眼。
「像妳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、笑脸迎人的,就有男人敢接近妳、敢娶妳吗?」若有,她也不会到了二十岁还嫁不出去。
花喜儿脸色一僵,没好气地瞪过去。
苏夜潼被瞪得不痛不痒,继续回头做她的药。
花喜儿撇撇嘴,转身坐到一旁的椅上,随手搧着风,一边看着苏夜潼做药。
「每次来就看妳做一堆毒药,到底是要给谁吃的?」
「自然会有人吃。
」苏夜潼一贯回以同样的答案。
她虽然学医,可也学毒,年纪小时在江湖行走,又是个女孩儿,只有医术是保护不了自己的,因此她也学毒。
甚至,她的毒术远比医术精湛,因此在江湖行走时,靠着一身的毒术和医术,向来没人敢得罪她;就算有求于她,也都是低声下气的来求。
这辈子,唯一一次的失败就是那一次!
眼眸一冷,握着木棒的手也跟着一紧,她的自尊向来高傲,不容许任何一丝的失败。
》
那次的失误,是她的耻辱!
「那人是谁?」眨着眼,花喜儿好奇地问。
凤眸儿轻敛,苏夜潼想到那张灿烂的笑脸,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句话──
「一个可恶的混蛋!」
深夜。
苏夜潼安静地坐在房里,一手拿着石杵,慢慢捣着石臼里的药粉,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药材,慢慢加入臼里。
」
」
」
「止血。
「坐下。
得逞了!
「少装可怜。
苏夜潼瞄他一眼。
至于解药──没有!
「小潼儿,帮我擦。
苏夜潼瞪着他,不动手。
既然如此,为何要拿她当解药?
司空夏笑着坐好,乖乖抬头看她。
」紧抿的唇瓣冷淡地吐出两个字。
不过,这些烦恼在六年前就全解决了。
「没办法,我来不及清洗,只好直接来了。
「久等了,抱歉,有点事耽搁,迟了一下。
她得到了一个药人──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那时,他早有心理准备──又树立了一个敌人。
一抹身影从窗口跃入,清朗的声音也随之扬起。
而他,却彷佛没知觉一样,好象那伤口根本不存在。
」她的声音很冷,根本不想理他,可是手劲却放轻了。
而她,则冷冷地看着他,抬高的下颚有着浓浓的怒火。
她瞪着他,不甘愿地用力拿过他手上的药瓶,冷着声命令。
她只爱做毒药,却从不做解药,所以她制的毒向来没有解药。
」他对她眨眨眼,笑容扯动脸颊上的伤口,他却一点也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