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拿起一个斑驳的碗,看样子要从碗旁边的坛子里倒出一些水。
我连忙走了过去,柔声道。
我来吧。
便扶着那坛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出一些到碗里。
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登时涌进鼻子,我这才明白那坛子里并不是水,而是某种粮食酿成的烈酒。
我有些担心,老人一把年纪,还喝这种劣质酒,是不是对他的身体危害太大。
可老人却已经把碗举到嘴边,咕嘟咕嘟地灌了两口。
年纪大了..不喝点脑子都反应不过来。
老人喝完了酒,说话居然利索了许多,我见他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,便准备询问客户托付的事情。
没等我开口,老人却连忙伸手用力地摇了摇,我愣了一下,听见他开口说道。
我们去门口说,别吵到我老伴和外甥休息。
我立即会意,扭头看了一眼洁茹,她正举着一个罗盘凝神看着,而我随身带来的那个方盒放在她的身边已经被打开。
我走过去轻轻摸着她的肩膀,想要告诉她和我一起出去,把来意告知给面前的老人。
可是洁茹对我的动作没有半点回应,仍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罗盘。
我知道她认真的时候旁人是难以将她打扰的,只好转身和老人说明,让洁茹坐在这里就好。
老人也没有提出异议,和我走出平房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,听我将大意讲述给他。
等我把自己的身份合盘托出,面前的老人说道。
我儿子说过,你们这两天会过来。
听他这么说,我顿时心安了不少。
如果没有客户的提前告知,想必我还要大费口舍和他解释。
如此一来,我只需要询问他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,用缓慢苍老的声音开始讲述着。
通过他的描述,我大概知晓了事情的经过。
三个月前的某一天,老人的老伴,也就是客户的母亲,突然染上了一种怪病。
时不时就会晕过去,而晕的时间,每次也都是数个小时之久。
例如吃饭的时候,外出散步的时候,平时说话的时候,他的老伴就会毫无预兆地晕倒过去,这样年迈的老人,突然昏倒是极其危险的事情。
老人担心会出现意外,便让他的老伴不再出门,而客户以往几次回家带着他的母亲去城里的医院检查
这次我再将目光挪向稻田的时候,就再没看到任何让我不安的东西。
随着我逐步逼近,那杂草依旧是安静无恙,彷佛那里面之前存在的某种东西,已经在刚才逃走了。
回到老人居住的平房,洁茹端着水盆到院内洗漱,我随意看了一眼方盒内的量天尺,犹豫片刻,将它从方盒中拿出。
便等着洁茹洗漱完毕,和她一起走进平房内。
洁茹也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安然睡眠的男人,转过头来和我对视了一眼。
我估摸了一下,他好像比我还高…。
突如其来得声音吓了我一跳,我连忙握紧量天尺,紧张地看向那片杂草,片刻之后再无异响,我胆子便大了几分,握紧量天尺朝那片杂草走去。
我本以为老人说的外甥,应该是个孩子,可此时看来,他是个成年人还差不多。
那间供我们睡觉的卧室明显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