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的尖锐声。而肯尼并不在乎这些,只是忘情地揣摩着爱丽丝的曲线。左手从脸颊出发,划过光洁的锁骨向下,揪住拉链缓缓下沉,直到领口足以伸手进去,肯尼就悄然握住爱丽丝的玉乳,爱慕地把玩着。入手先是皮肤的滑,像是抹了层痱子粉似的滑。再然后就是乳肉的软和弹,软的像云,弹的像筋。肯尼觉得自己像是在握住一颗装满水的水球,稍加用力手指就会陷进去,稍微放松就会被顶出来。忽然,指尖碰到了一颗硬点,他立刻把它握在手心。爱丽丝的乳头很小,充血后却很硬,借着灯光,他从缝隙中瞥见了一抹粉红,手上的力度不禁重了起来。
肯尼的右手也没闲着,从背到腰,沿着柔顺的臀部弧线摸到大腿,再向内侧一翻,钩住跳蛋的电线慢慢地向外拽。爱丽丝把跳蛋埋得太深了些,当他们从穴道深处被向外拽出时。她忽然有了一个很奇妙的想法:她就像是正在生蛋的母鸡。这两个嗡嗡作响的蛋一路前行,绕开穴肉的簇拥,挤开狭窄的穴壁,带着出生时的粘液来到穴口,再被她自己用力地挤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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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8X点.
“爱丽丝?向左看。”
肯尼正轻舔着爱丽丝的右耳,突然耳语了一句。如同ASMR一样,肯尼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春天的微风,轻柔地流进爱丽丝的耳蜗。情欲上头的她自然是应了一声,迷迷糊糊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