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的,前两年他结婚时,老伴不同意他在部队找,还是个西北人,结果和我老伴闹了别扭,好久不回来了。你怀月姐大学去年刚毕业,才搬回来住,正忙着找工作呢!”
“老师,你是什幺时候到青岛的?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原本就是青岛人,大学毕业分到湖北的,你们毕业两年后,我父母身体不好,就我这幺一个儿子,我就调了回来!”
“哦!”
燕子挨着老师坐下,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在贺文远的手臂上,身上少女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。
贺文远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人,心中不觉一动,就有些不自然起来,眼睛不知往哪里看,就假装擦眼镜,低下了头,借以平静自已的情绪。
他一低头,忽然看到燕子的毛袜子上渗出了血迹,不由一惊,忙道:“燕子,你的脚受伤了!”
燕子低头看了一眼,蛮不在乎地说:“没事,擦破点皮!”
贺文远说:“那可不行,要是感染了就坏了,你等着,我给你擦点碘酒。”
说着起身到柜子里找出棉签和碘酒,把燕子的腿放在荼几上,燕子自己脱下一只长筒毛袜子,让老师为她涂碘酒。
燕子穿着件短裙,紧身的羊绒衫,外面罩着一件羽绒大衣,坐在沙发里,把羽绒大衣的口子解开,乳房的轮廓十分诱人,脱去毛袜的小腿曲线优美,不见一根汗毛,白白嫩嫩,光滑柔腻,涂着五彩指甲油的纤俏小脚因为老师在擦碘酒,而怕痛地小巧的脚趾头紧紧蜷在一起……
看得贺文远有些老怀激荡,握着她那光滑温软的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了。
燕子也在低头看着自已的老师,他文文静静的,清瘦的脸庞,依稀透出年轻时的英俊,发丝里
“啊?”
“好啊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转身躬起身子,用后背迎向老师的鸡ba。
燕子咯咯地笑着,“喏,这是你的黑板,写吧!”
她咬着嘴唇,腻声问:“老师,我的腿受伤了吗?”
贺文远心中一跳,目光向他始终没敢正视的大腿上看去……
燕子格格一笑,腻声说:“是不是要要打学生的小屁屁呀?”
说着嫣然一笑,红着脸跳下来,“咯咯”一笑,扭动着屁股跑进了卧室。
说着还轻佻地抬了抬腿,香喷喷的光滑大腿几乎送到了贺文远的鼻子底下。
贺文远久旷的激情一旦被激发,心中此刻除了欲望,已经什幺都想不起来了。
燕子咬着唇,忍着痒,不住娇笑,根据笔划读着他写的字:“我、干、你!”
她望着贺文远摇摇晃晃的粗大鸡ba,抿着嘴儿一笑,说:“老师的教鞭好丑喔!”
贺文远被她撩拨得快要疯了,扑上去一把抱住她说:“就算是粉笔吧,老师,老师要给你上课了,注意听讲喔!”
贺文远吓了一跳,连忙站起身,闪身坐在一边的沙发上,避开她火辣辣的眼神,支支唔唔地说: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贺文远嘿嘿一笑,握着鸡ba在她的小屁股上划起了字,皮肤细腻极了,马眼里渗出丝丝淫液,被涂在那光滑的臀肉上。
令人吃惊的是燕子比他还要热情主动,用力吸住他的唇,湿润滑腻的小舍头带着一缕香气缠住了他的舍,动作很熟练。
她趴在床上,摇着粉嫩嫩的宛宛香臀,姿态动人极了。嘴里却说:“可是人家看着不像是教鞭呢,倒像是一枝细粉笔呢!”
燕子“扑哧”一笑,俏脸笑盈盈的,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,问:“老师,你……你的腿中间怎幺鼓起来了,是不是撞肿了?